「一个职业要被嫌恶,非常简单。」眼前这个肩膀厚实的男人,并不是在埋怨。「我的阿爸、阿公,双手浮肿,一身腥味。每日久站鱼摊,双腿永远酸麻;说话必定放大嗓门,因为市场里人声鼎沸。」以《伪鱼贩指南(阅读更多)
2022台湾文学奖金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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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玟珒以《那一天我们跟在鸡屁股后面寻路》作为纯文学出道作,玟珒的笔是魔杖,民俗、家庭、同志等题材成为小说的魔幻舞台,借由玟珒的小说视野,让我们看见存在于寻常社会中的黑色喜剧。 何玟珒 一九九(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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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强调「流氓」身分,与当时台湾的戒严体制关系甚深。戒严下的行政命令、治安条例凌驾于司法审判,在藐视人权的前提下重新划定了犯罪的定义,以管训为由限缩人权,大量「制造流氓」,只为能「合法」调度(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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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赖香吟的最新力作《白色画像》,藉三篇小说引领我们回望战后台湾白色恐怖时期微小人物的心灵状态。小说中的清治先生、文惠女士、凯西小姐,其实都是戒严体制中极其平凡的身影,但是他们也有内在的为难(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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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再没有比地铁更具小说感的空间了。它如此日常,明亮,却又如此讳莫如深。何致和的长篇新作《地铁站》,尝试以虚构捕捉秩序感的裂缝,生命的脱逸和坠毁。他以小说展开漫长的提问:隧道尽头迎来的,是希(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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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个半小时,从漫游者聊到集中营、从《恶之华》旁及布列松。意犹未尽,笔记字数已经远超篇幅。摘一句房慧真随口引用的,关於哲学家阿冈本:「零度的人,其赤贫代表一种悚然,对于统治形象的凌厉反讽。(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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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亦绚的散文集《感情百物》里所收藏的文字,是对依然存在、曾经存在,或当时有某一刻不在她身边之一百项物件的描写,重建了它们的来由,也重新缔结了创作者与彼物件之间的关系。依照她的说法,这可以看作(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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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幽灵共处一室》蜕化成一些短句、散文诗、组诗和开阔的行旅纪事,给语言更大的自由,给身体更多迂回的深度,给诗里的音乐性、空间调度更繁复的层次,还有扫描QR Code打开朗诵音频的尝试,(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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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是听得见看得见的不是吗?」 「不,通灵者看到的只是表象或幻影,而不能进入事物的内在。」 「那只有神。」 「只有神。」 ──周芬伶《花东妇好》 周芬伶的学生,堪称一个比一个有戏,也一个(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