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趁秋天去京都,枫叶却迟了。从清水舞台往外望,红枫的loading程度约莫两成,整趟旅程都在观察京都各地的秋色下载率。临时挤兑出的旅行,白天抓紧时间玩,夜里回到饭店就写稿到凌晨。 有截稿(阅读更多)
灵感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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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位读人类图的智者给三分人的写作指南是,停止垂死挣扎,走出门,让世界的声响充满你(的裂缝)(好吧这是我自己加的),大胆往人堆里找灵感啊。写不出来,写不好,因为写不好而写不出来,这时候就是天大(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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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问我,「都在哪里写稿?咖啡店吼?!」没那么浪漫,我必须把自己绑在家里,才能写稿。 三十多年以来,没写过一字虚构。特别十几年前开始研究日本时代的社会人情,一切都有所本,不是来自访谈老辈(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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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则笔记,来自一位作家的演讲:「灵感不会自己掉下来,就算它会,你也得走很远的路,才能抵达它落下的地方」。 第二则笔记,来自认知科学哲学家 Andy Clark 的 Supersizing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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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在《归田录》卷二中说:「余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盖惟此尤可以属思尔。」 我的灵感也多半在三上产出,意指「随时随地」,只要有触媒,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有时手边没有(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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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一丝灵感的时候谈论灵感,有种每周坐车通过长长的雪山隧道之际,车上免费提供的网路讯号总会突然断了的感觉。或如同电影《寄生上流》启幕,兄妹俩在地洞似的屋子内,连连看的游戏般,这个角落,那个角(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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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捕梦网之墙下阅读,聆听整座森林无声鸣唱。 灵感在此天马行空,恍若神启。 时光倒退回二○一八年十月,我与 N 走上伊拉克里翁百年古城墙,拜访尼可斯.卡山札基(Nikos Kazantzak(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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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刺入生活的痛点,就像座落于城市的小公园。 草地与树木,在窘迫且侷促的空间内,挣扎其尽可能释放的绿意,召唤了鸟与虫,仿佛提醒著被水泥日常麻痺的我们,仍有自然与自在的所需,追忆一点尚且活着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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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好奇我这一年里,一口气出了三本书,是否练就何种神功,进而「长篇累牍,应口吟诵」? 其实,我的「长篇累牍」无论是写作寻思或出版计画,灵感全来自走步机上的酝酿。 走步机置放在起居间角落,面对(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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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宗教信仰,但说到灵感之神,倒觉得真的有那么一位。姑且算祂是存在于水中吧──每次只要一打开莲蓬头,闭上眼对着头冲下去,点子就会从漆黑水声里随着其他念头流出来。也不需要专程对莲蓬头许愿,(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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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时间不会停下来,于是便自己停下。假装自己身上不存在时间。以为会被人海推动的,其实并不;以为迎来的人会给予拥抱或指责,其实也并不。站在十字路口,绿灯以后,当我仍停在原地,世界会变得非常安静(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