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桑青!桑青已经死了!」 「那么,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美国移民局的人问。 「叫什么都可以。干脆叫我桃红吧!」她穿着桃红衬衫,肉色三角裤,光着腿,赤着脚。 这是《桑青与桃红》的开场。光(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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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华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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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乍雨还晴。仅管武汉肺炎惘惘而具体的威胁如季节性灰云低压着人们心思,城市边上纪州庵却依然挤满听众,殷殷期盼即将开场的对谈。 由时报文化出版社推出绝版多年的聂华苓经典作品《桑青与桃红》(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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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是因为我有话要讲。我可以完全掌握作品的生命。我可以天马行空任想像翱翔,利用各种新的旧的技巧,展开视野,写出『人』的命运──不只是中国人的命运。」──聂华苓 李欧梵教授给予此部小说的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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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八年夏天,我到美国爱荷华参与「国际写作计画」(International Writing Program, IWP),这是一九六七年由保罗.安格尔(Paul Engle)和聂华苓共同创(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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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五七年夏天 今晚屋顶没有声音。阁楼内外一团黑。只有对门三号房子有一盏灯。家纲在他的榻榻米上睡着了。枕头旁边放著仍在修理的钟。钟上的时间在黑暗中看不见了。桑娃在她的榻榻米上睡着了。我(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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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九五八年夏天 阁楼的钟仍然是十二点十三分。午夜也好。日正当中也好。没有分别。同样潮湿的热。湿到人骨子里。在骨子里发霉。家纲不修钟了。我们有我们自己的时间了。桑娃的榻榻米靠近窗子。太阳(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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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通常会在以下场合提到《桑青与桃红》:当有人问我,台湾最好的长篇小说是哪一本的时候。当有人想要了解现代主义小说,却又不想看一些装神弄鬼的作品的时候。有人想读深刻谈论性别议题的小说的时候。有人(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