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下的水,不是待干的雨 我有一任男友 T,第一次见到他,总觉得他的外型很「特殊」,难以分类,黑白分明的眼珠,高挺的鼻梁,浅色咖啡皮肤,说一口流利台语,却更爱说国语。那个时候我即将离开台北返(阅读更多)
斗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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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导演与摄影机的交缠凝视 傅榆的电影《我们的青春,在台湾》,可说是我这代人的青春备忘录,但这部片大概怎么看都不会满意,尤其近年国内外的各种暴力是如此赤裸真实,步步逼近,亡国感一直催促我们(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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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还是不拆? 「拆」!违章女生从小就面对各种叫嚣,而她的成长便是在「拆」还是「不拆」之间的自我拿捏。一个将自己的人生比喻成违章建筑的女子,我们以为她会控诉、会愤怒,但她的文字如此干净节制,(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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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模糊,只有伤疤格外清晰的跳舞时代 马奎斯曾说过,他的每一个字都有现实的砖瓦作为基础。读《绽放年代》时特别容易想起这段话,在所有隐密的情感伏流被揭开之前,最使我在意的就是这篇小说的物质性基(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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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史就是生命史 从一只狐狸口中,小王子听到「驯服」一词。他三次追问是什么意思?狐狸告诉他:「驯服的意思就是建立关系。」狐狸说,经小王子驯服之前,在彼此眼中,对方只是千万个小男孩/狐狸的一个(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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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臭异男 身为一个异性恋男性(a.k.a. 臭异男),每每读到批判力道强的女性主义作品,免不了会全身不由自主地爬满尴尬癌。那像多刺的鱼肉你每一口都要小心翼翼,跟随文字在故事的巷弄之间提(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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