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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交換】露營是為了歸零成自在的模樣|黃遠 ╳ 舞思愛

by 曾榆皓

黃遠

二〇一七年以《強尼・凱克》獲得第十九屆台北電影節最佳男配角獎。入行以來獲獎多次的黃遠,二〇一〇年以電影《酷馬》初試啼聲,同年接著演出鄭有傑導演執導的《他們在畢業的前一天爆炸》,並獲得第四十六屆電視金鐘獎迷你劇集男主角獎。其演技近年來備受囑目,在公視史詩劇《斯卡羅》阿杰 一角更為人熟知。黃遠畢業於優人神鼓表演藝術班,曾學習武術、打鼓,喜歡街頭舞蹈風格。

舞思愛

Usay Kawlu,阿美族,生於台灣花蓮。曾獲「超級星光大道」亞軍,曾於「中國好聲音」加入哈林戰隊。跨足舞台劇、音樂歌舞劇與各演藝舞台上磨練逾十年。以首張族語創作專輯《那葡萄樹上的女孩》入圍第三十三屆金曲獎「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第二張專輯《美感 Harateng no Pangcah》甫入圍二〇二四年第三十五屆金曲獎「最佳原住民語歌手獎」。

舞思愛二〇一一年從《超級星光大道》選秀節目比賽出道,那一年黃遠憑著《他們在畢業的前一天爆炸》獲得金鐘獎迷你劇集類電視電影男主角獎,都市長大的原民小孩一個唱歌、一個演戲;一個緊繃、一個鬆弛,在相仿的時間點上,兩人各自嶄露頭角並持續耕耘。十年後《斯卡羅》播出,黃遠為戲從頭學起排灣語;而舞思愛構思多時的阿美語創作專輯也在同年發行,作品成為他們回溯生命經驗的一個旋鈕,迥然不同,卻又如此共時。

Soulmate POP QUIZ

Q 如果為黃遠寫一首歌,舞思愛想到的主題會是什麼?

舞思愛:大男孩的浪漫。在他透明的容器裡mix了Jason Mraz和John Legend。

Q 如果為舞思愛量身打造一個角色,黃遠會如何形塑她?

黃遠:她給我的感覺太正面了,我想看她演壞女人。

Q 露營時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舞思愛:不管天氣好或不好都一定要生火。

黃遠:水,沒有水,什麼都沒辦法做。

Q 若能交換彼此靈魂的一部分,最想擁有對方哪一項能力或特質?

黃遠:她的聲音。

舞思愛:他安逸的狀態。

黃遠與舞思愛今年年初曾跟一群朋友相約露營,在宜蘭的那山那谷園區與自然相處兩天一夜,細數當時的美好片段,大家合力搭起天幕帳、從下午到晚上都在烤肉、同行的拿莫.伊漾拿了把吉他開始彈、黃遠帶了一種能讓營火變色的粉末製造氣氛,身為露營新手的舞思愛對於所見深有感受:「露營是轉移自己心靈很重要的一個方式。

也因此,這次對談舞思愛特地挑選了位在台北市新店區的 Campingbar plus 來進行,舞思愛與店家老闆浪哥熟識,常來走晃與補給,視線所及滿目的露營用品,擺上兩張露營椅後入座,便是一次午前愜意的談話。

「我很喜歡聽人家的生命故事,露營碰到的人都能在聊天之中帶給我不同的啟發。在大自然裡面先掏空、歸零自己,才有辦法讓新的東西進來。」第一次跟黃遠碰面露營的時候,舞思愛便在他身上感受到了沉穩的氣息,那是工作狂的她所缺乏的從容特質,也是她這兩年來想領會的恣心自在。

舞思愛真正接觸露營是從做《美感》專輯時開始,「去年七、八月我們開著車去很多地方田野調查、採集聲音,蒐集完聲音便在車上剪輯。」除了大自然的素材,更多的是返鄉找長者們的聲音,「比如旮亙樂團的少多宜老師,他們有許多自製的竹樂器,我們只能到台東當地去採集屬於阿美族的聲響,每次出行大概三天兩夜的時間,方便移動所需,就此踏入了『車露』的世界。」

黃遠與露營則結緣自小時候夏令營的經驗,國中讀的森林中學規定每年要爬一座山,在老師和專業嚮導的陪同下遠征,「當時是因為沒有拿到學分的話沒辦法畢業,慢慢接觸以後,才發現自己對這些事情越來越有興趣,現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概有三百天都在戶外。」十八歲成年後有了第一台自己的吉普車,常常就一個人開著車往台北近郊跑。「不需要真的跑很遠,台北其實就有滿多漂亮的地方值得探索。比如外雙溪、故宮或是陽明山擎天崗,每一次去都能有不太一樣的感受。」

兩人交換著彼此願望清單上的旅行地點,黃遠想了想說出冰島,舞思愛則是紐西蘭,他們對與世隔絕的島國有著共通的想望,只不過南轅北轍,拉開了差距。「可能因為一直以來都在台灣島內,還沒有真正認識跟接觸南島民族的文化關聯,所以我還滿想去紐西蘭的。」尋根是舞思愛的起心動念,她關注阿洛跟謝哲青在探訪太平洋上不輟的拓荒,憧憬自己有一天也實地感受南國的文化地景。黃遠的念頭相對直觀,他的旅行總是與車牽連。「我想去冰島,開著一台租來的吉普車,睡在車上十天的時間,讓一切順其自然地發生。」

隨遇而安的性格使然,黃遠說他一直沒有設限自己是位「演員」,反而更看重自己身而為人的「狀態」。「對於做表演的人來講,心境是要非常乾淨的,所以我常常回到大自然裡面淨化磁場,像是拍《斯卡羅》拍了半年後,我就在恆春鎮上租房子住了三年,每天去海邊看夕陽,一直到三年前才搬回台北。」

三年前的舞思愛發行了個人第一張族語創作專輯《那葡萄樹上的女孩》,講一位都市女孩進到部落後發現自己原來歸屬於此,與演出舞台劇時的她不同,她不再實踐角色的一生,而是透過音樂講自己枝繁葉茂的故事,「到了現在第二張專輯,我想要表達自己身為現代阿美族人,對於生命與生活經驗產出的感受。專輯名稱《美感》的『美』不只是美好的意思,也是阿美族的『美』。」

舞思愛出道十年唱回族語只因為「有媽媽的味道」,為自己設定了三張專輯三部曲的母語計畫;黃遠從小跟著爸爸的吉普車遊歷山海,為了能去更遠的地方,自己的愛車也首選性能強大的吉普車。他們都用身體力行的方式,摸索著自己原來的模樣。

比如黃遠在別人上大學的時候選擇到優人神鼓待了四年,他說不後悔是因為喜歡表演,所以在紮實的經驗上投注時間,「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放輕鬆,不給自己設限,做自己想做的事,各個領域都可以去開發,然後要開心。」現在的他越來越鬆,鬆到有人關心他還有在演戲嗎?他說他對戲劇邀約保持開放的心態,卻也坦言:「我真的沒有把演戲當作一種兌現的工具,有時候當生財成了壓力,就可能會失去這個藝術的價值。」

兩人對於藝術有各自潔淨的想像,問起舞思愛心中理想的演唱會,她說這兩年的露營經驗孕養出了更多的美感底蘊,讓她反身思考,「我這一生希望可以經歷到什麼讓生命變得更豐富的事情?」她以前覺得演唱會要嗨,現在覺得它必須要很貼近,「我不用刻意討好而去準備觀眾喜歡的東西,而是大家都可以很隨意地在音樂裡,如果有人真的點了什麼歌,我就從車廂裡面拿瓶酒給你,大家交個朋友。這是我現在想要完成的、舒服的表演狀態。」

至於黃遠會如何安排一次絕無僅有的創作發表會?「我應該會辦個三天兩夜的露營,那可以讓大家帶走非常美好的回憶,大家人來就好,或是帶上一手啤酒。」

「你想要露營的時侯表演什麼?」所有人不禁好奇。

「我覺得可能是一搭一唱的漫才吧。」黃遠給出了框架之外的回答,跟他走過的人生一樣,有點出乎常理卻又有其邏輯,兩人討論著創作內容的可能性,從 DJ Set 到夏令營,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們會在哪處一起創作,那裡有山有海,還有兩個快活的靈魂。

採訪撰文|曾榆皓

此生志願被薯條噎死。

攝影|安比

場地協力|Campingbar 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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