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李明璁,近期最為人知的或許是他頂著一頭捲髮、傾身勤詢市場攤販的身影;寫過《邊讀 邊走》,他對於閱讀的能量的行動與實踐,一向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讓自己置身於移動之中。但與大多數愛讀書的人一樣,(閱讀更多)
崔舜華

崔舜華
一九八五年生,曾獲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詩獎、時報文學獎。有詩集《波麗露》、《你是我背上最明亮的廢墟》、《婀薄神》,散文集《神在》。
-
-
詩為何物?──面對此大哉問,席慕蓉從未在口頭上給出標準答案,而是以生活的真實感與生命的生機,從文字中提示、暗喻著我們──詩之於她、甚或之於全人類的真義。在最新面世的詩集《英雄時代》與散文集《(閱讀更多)
-
吳爾芙曾說,女人若要寫作,就要有一筆錢和自己的房間——此說法遙遠且深刻地影響了近一世紀來,人們對於「房間」的想像。而一個可以寫字、可以讀書、可以盡情聽喜歡的音樂的所在,沒有比「自己的書房」更(閱讀更多)
-
仲夏,有風無風都是金的,步履匆促的行路人,周身也似鍍上一層燙金的熔岩。從金色裡,寫詩的人披著長髮漫步前來,她攜著二十六年的時光與文字,挾以相隔四分之一世紀終於浮出河面的散文集《穿越銀夜的靈魂(閱讀更多)
-
書牆,字畫,落地窗。書架前貼著甫出生的孫女的大幅掛照,向整室紙香盈盈微笑。這是尉天驄的家。環顧四方,仲春的陽光透過窗面,篩落於廳前的字與紙,茶與杯,揭亮了台灣現代文學的時空風景,也照亮了這名(閱讀更多)
-
我們或曾想像自身的消亡,或曾親臨充滿死意的現場,在死亡面前,幻象與真實的界線並非截然清晰,更如黑水中一尾黑魚般目能及卻不可觸。既為肉身,便有了向死亡致意之必要,故而有了寫遺書之必要。遺書存續(閱讀更多)
-
很久沒讀夏宇,過去除了那天啟般華美難以用解剖刀切分的連綴組詩(例如〈降靈會〉系列),以及亦可作為組詩亦可作為長詩去靈動拼組的《詩六十首》,我們第一次看見她作為一個詩人去經營某類不間斷、無縫隙(閱讀更多)
-
她如此快樂,不能想像還能怎麼更快樂。她願意相信世界其實非常美好。 他們邊嬉鬧邊穿衣服,一會兒她拉掉他剛穿上的內褲,一會兒他扯開她才扣上的扣子,終於跌跌撞撞互相拉扯出門,街頭日光刺得他們都(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