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异性恋爱缠绵拉扯为基础框架的国标双人舞,男人带领,女人追随,男人给出暗号,女人如花绽开──没有舞伴就跳不下去吗?同性恋能把这样的舞跳好吗?男舞者与女舞者的角色和风格,只能根据这样一个脚本吗(阅读更多)
李维菁专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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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写的欲望开始往上窜,我没走到电脑前,却走进了厨房。 刨掉黄瓜的皮,切正方块,等待高空弹跳,解冻的排骨烫过,煮汤唱起歌。 红椒黄椒一条一条,点点额头开始跳舞,牛肉块旁边晃着头跟随节奏。 陌生(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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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上的书一直消失,我察觉最近书从桌上不见的速度比以前都快,这偷书的家伙太夸张了,这种偷书的速度太明目张胆,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一直有人偷我办公桌上的书,以前通常是一个月一两本,偷书的人(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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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镜子。 床脚正对着镜子,夜夜惊惧不敢睡觉。 只要一翻身一坐起,或者早上起床,怎样都会看到自己的样子映在镜子上,那里头的人影看起来蓬乱陌生,并且有种恐怖的入侵意味,像是除了自己以外,其实还有(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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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刊上班的可儿告诉我一段往事,隔壁组的女同事做个专题,必须采访医师意见,可是周刊形象不好,没什么医生愿意受访。那女同事托了关系,终于访问到一位大医院里颇为有名的年轻医生,对方见到面又发现来(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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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上咚咚轰轰地一阵行进的声音经过,周围的人和我一同把头抬起望着上面,又默默低下头面对自己眼前的电脑。而我还不能低下头回到工作,仍然望着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密集的纹路,有点可怜我自己,也有点(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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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台风天读李维菁的。封面是艺术家陈慧峤二○一二年的装置作品《云端》,十二座桃红沙发围绕密织了银葱线的铺棉圆桌,拍摄角度,使针线的边陲像被那强烈的粉色扯开似的。而周遭风雨秽乱。想起曾听过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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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人习惯性用这样赞美他们心中的好作品:雄浑浩大、荡气回肠、史诗般壮阔,好作品要大的壮的长的猛的威武的,这好像是一个制约,任何创作者艺术家都避免不了这个暗示,仿佛一定要这般写才叫大作。然而,(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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