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銅鑼灣的鬧市裡,很難想像有家二樓咖啡店是如此悠閒,往街上舉目望去總有兩三百人交錯行走,動線毫無秩序邏輯,消防車或垃圾車左右穿插在人群裡緩速前進,而在他們頭上,一層石屎大廈之隔,這家咖啡 …
平常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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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鷹翱翔,長尾猴攀在樹上,地上有大蜥蜴與鱷魚,野豬正蓄勢待發準備渡河。訪問開始前下了一陣雨,空氣潮濕凝滯讓人窒息,彷彿雨林茂密不留餘地,像是回到了閱讀《群象》、《猴杯》的那些夜晚。但十七年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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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錄四部曲,留下了文壇巨匠王鼎鈞一生顛簸流離的故事。 20 年代 1925 年出生的王鼎鈞當時童年處於中國山東問題的現代時間。山東問題是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對德國宣戰後,出兵占領中國山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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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中廣《午夜奇譚》節目開始的說鬼人生,讓人們對司馬中原的印象,總是離不開鬼魅魍魎、長袍馬褂,以及那段著名的說鬼節目開場白。但這並不是他生命的全部。筆耕六十餘載的司馬中原,未曾受過任何正規教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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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上海當代中青年作家的一員,小白一直對上海這座城市有著迷一般的興趣,他的小說幾乎都以上海為背景,尤其是 30 年代初和 90 年代初的上海。這固然來自於他作為上海人的熟悉感,不過,在他眼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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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娜.鄂蘭在《黑暗時代的群像》中,曾引述作家伊薩.迪內森的一段話:「講故事的人只要能夠忠於……故事,到了未了,連靜默也會發聲。若是背叛了故事,靜默就只有空洞。因為我們忠實,講完最後一個字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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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稱「性格彷彿生就一種流浪因子」, 洛夫的旅居生涯宛若一箋魔幻之舟, 徙轉於湖南、台灣、金門與溫哥華之間。 經驗過孤島, 大陸與汪洋, 洛夫認為, 詩人最重要的, 是與文化的母體血脈親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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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忽必烈說過:小說有八成真實、兩成虛構,而虛構的部分就和超人胸口的S一樣代表希望,這段話也是一樣。人們期盼在生活中會發生,卻從未發生的奇蹟與救贖,在虛實相連之後,在小說世界裡一切幻夢成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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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市的發展需要功能的優化和改觀,但任何規劃和整治,希望都不要以犧牲宜居和便利作為代價。特別是在傳統的歷史街區,它們是城市有機生長的產物,其核心為自然、日常、友善、親和、豐富、便利這些元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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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岸上的心》出版算起,寫作的指針在座標點上走到了二十,張維中再次選擇以長篇小說形式作為個人創作的斷代。《餐桌的臉》自城市間的移動開始,定錨在多元家庭的想像,更試圖切入公眾與私領域的雙面;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