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得钦第一本诗集《有些影子怕黑》稍微展露的宗教意识,在这一本又更加笃定,甚至已形成系统性的「神学」。当然他的「神学」常常是援引圣经并提出反驳,但圣经只是他的「经典工具」,他的「神」更不是你我(阅读更多)
联文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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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郅忻的第二部长篇小说《海市》,其虚构之蕊更加突显各种「缺席意义」。这份「缺席」不仅以即将停业的消费地景启幕,透过叙事镜头追摄流行物件敲凿出时间的缝隙;也在于家庭结构下关系的晾在一旁,人事物(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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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总处在一种「将要消逝」的时间状态之中,用张爱玲的话,就是「时代是仓促的,已经在破坏中,还有更大的破坏要来」,而在这即将到来的败亡前,用自身的肉体升华为艺术并抵住毁灭,便成为这本小说角(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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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续一贯对「时尚」、「时间」、「性别」的议题关注,张小虹新作《张爱玲的假发》不仅再次深化、补遗过往研究的未尽之处,还试图建构「张(小虹)看‧看张(爱玲)」论述。 关锁之一在于这个暗藏玄机的书(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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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连线》在紧凑的剧情里看似混乱的意识流叙事,实际上则是在剧情与角色定位一次又一次的翻转过程中,一步步解开谜团──那些关于角色、关于计画、关于国家、关于世界,关于一切的最终解答,答案也许不(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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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女子》表露的忧伤,是个人如黑字,被层层夹叠于名为「历史」的厚重书页中,被遗忘或记忆之前的不确定性──基于未来的不可知,与小说中不停回溯古老文本据以暗示「历史冲突的重复结构」这个对立结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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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葛里欧》的前五分之四,可说是这些台湾女性的群像剧,出身花东地区的女性、年轻的女性、探索情欲的已婚女子、挣扎于不知道死去丈夫是否性侵女儿的老妇,她们各自在漫长的生活中茫然若失,寻觅答案又(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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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出头便开始成为各文学奖项的提名常客,妮可.克劳斯的第四本小说《乌有》以两名背景迥异,内心世界却仿佛殊途同归的角色,细细铺陈出他/她们在面临已知/未知的失去及转变时,如何应对或不应对,如(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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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健三郎最厚重的一本小说《空翻》繁体中译版,除经过英日版的编修外,也将原先简体中译的漏文补上(或许小说中攻击核电厂的段落过于敏感之故),为本来就难读的大江清除阅读障碍(即使仍然有困难)。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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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一本,亦是最后一本遗产之书,作者刘宸君透过文字所彰显的,除了易于辨识的地域旅行、攀缘手札、随行笔记等范畴之外,更可细腻看出,一位创作者/创造者丰沛的情感冲突、书写意图,以及倾向内在的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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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想起我们,我们就无法和你在一起。」——东山彰良《我杀的人与杀我的人》 这部小说,是寒冬中的盛夏烈阳。 小说开头,身为律师的叙事者,顶着底特律的寒风,前往探视他的当事人。对方是他的儿(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