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进步?孰是弱者? 先将《台湾漫游录》内容的虚实例放一边。这部「小说完整重译本」提供了蹊径,让后世得透过外人之眼,窥视近百年前饶富趣味的台湾,也宛若一盏油灯,照亮了台湾在日章旗下、逐渐进入(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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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说:「没有为自己而写作这回事」,所以忏情、自传、回忆、自剖其实都是自我的再造,更明确地说,是通过人我关系的修辞与补述来建构自我。江佩津的《卸壳》把自剖放在了明处,看似预告了一场锥心泣血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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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民、反串、地狱哏 学术一点来说,就像「酷儿」(Queer)这个理论词肇生之初,原本是用来嘲笑LGBT族群的。其后定义翻转,昔年的歧视标签成了酷儿族群自我标榜与认同的勋章。 而于生于网路、长(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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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那么近 即便是同一目的地,三五七天的「到此一游」,跟移民生活(那怕是短居)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心桥和亦修所书写的是后者,是从香港移居到台湾后的异地生活观察。过去几年,我都经历过相近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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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下的水,不是待干的雨 我有一任男友 T,第一次见到他,总觉得他的外型很「特殊」,难以分类,黑白分明的眼珠,高挺的鼻梁,浅色咖啡皮肤,说一口流利台语,却更爱说国语。那个时候我即将离开台北返(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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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主轴设定像是电线与钢骨外露的机械,说著故事的比例,与阐述设定的比例相当接近。换言之,这本小说与其在说故事,毋宁在于叙述关于这无尽的故事背后── 几乎信手捻来历史(尤其明代最为「变态(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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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翊航第一本诗集叫《细软》,让我想起鲸向海的《大雄》。大与细,雄与软,刚好两极。大雄意在喷发,细软则善于承受。如果说男性在意的正是要巨大、要阳刚(如同大雄宝殿里佛祖半袒的巨大胸肌),那么(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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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目模糊,只有伤疤格外清晰的跳舞时代 马奎斯曾说过,他的每一个字都有现实的砖瓦作为基础。读《绽放年代》时特别容易想起这段话,在所有隐密的情感伏流被揭开之前,最使我在意的就是这篇小说的物质性基(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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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是一个潮湿的梦。十岁的你从自己的尿滩中清醒过来,你尿床了,却恍惚记得在梦中看见了比现实更远的情景,仿佛穿过了时间之隙缝,窥看到了命运的祕密。 读钟旻瑞的《观看流星的正确方式》,总有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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