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比较喜欢亚森罗苹。 首先是因为我最早接触到跟推理有关的故事书,就是国小时爸爸买给我的,删减版的亚森罗苹全集,除了硬壳书盒之外,每本故事书都有浓烈细腻,充满戏剧感的彩色封面,并且包了透明(阅读更多)
编辑室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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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疫情日趋严重的时候,我一直在想文学能做些什么。杂志本身做了相关专辑,网站则跟中国信托文教基金会合作「WFH平安通讯」征文活动,但我跟同事花了最长时间的,是制作一副叫做「心事欲言心语对白卡(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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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口竜介的《在车上》于台湾正式上映前,举办了一场试映会,电影公司邀请各大媒体和许多作家,朋友 k 也去了。他大我几岁,出版过两本自费诗集,在这个圈子里算不上有名气。 散场后,他打电话约我出来(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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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点喜欢文学,所以生活变得有点不一样。」这句口号,一直是过去近十年来《联合文学》杂志的品牌精神,为了让文学以一种更符合当下设计美学与阅读倾向的方式与读者接触,于是将「生活风格」的概念与(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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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目前为止,习惯您所见到的二○二二年全新改版的《联合文学》吗? 我指的不是以林依晨为封面人物,而是拿在手中,发现有点微妙的重量不同,尺寸也略略地改变了,像是往什么地方倾斜似地,重心悄悄移动了(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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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远远不到可以倚老卖老的年纪,但我居然是经历昭和、平成、令和三世代的人了,听起来真是久远得不得了,大概是在昭和晚期到平成中期,(大概吧)这世界还习惯以十年一阶段的方式,观察各种社经状况,(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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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一家据说颇具规模的影视公司来找我,说是对我的《编辑样》有兴趣,希望有机会能改编成剧集。这让我有些惊讶,虽然《编辑样》算得上杂志编辑领域的畅销书,不过毕竟里头内容,是以《联合文学》编辑(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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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马塞尔.普鲁斯特(1871—1922)诞生一百五十周年,像我这种「装饰型」文青,书架上自然早就摆了厚重的一套,不过,这样程度的书要读完,不是开玩笑的事,除了年轻时把第一部《在斯万家那边(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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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还是说说《红猪》吧。(BGM:《红猪》片尾曲〈时には昔の话を〉by加藤登纪子) 和宫崎骏其它知名的动画电影不同,在这部充满中年大叔的《红猪》里,首先就没有长得好看的主角。Porco Ro(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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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三月初,我应邀去了柏林文学学会当驻村作家,因为新冠疫情开始在全球大爆发,原本预定是一整个月的计画,所有官方活动都取消,只待了三分之二便被迫返国,我和一起去的作家们,成了最早回国后得强制居(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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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期间,他同时和两个笔友通信。那是遥远的大学时代,既没有网路也没有手机,女性杂志的后半部有厚厚的「诚征笔友」单元,他和宿舍寝室室友合出了一百元在上面刊登一则比一块指甲大不了多少的征友讯息,(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