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的旅遊文學書寫中,多數以男性視角做為主要的敘事體驗,隱而未顯的女性聲腔,在這本詩集《這裡的電亮那裡的光》裡雖然並未被刻意放大和書寫,但是在性別上的模糊化是否是另一種女性特質的當代演現?(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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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給《柴貓、夢的浮艇與德魯伊》一個適當的書籤,應該倒寫本書一翻開就迎目而上的問句。這本揉雜近三十年臺灣(與廣義中國)豐富淋漓次文化元素的短篇小說練習簿,並非《愛麗絲漫遊奇境》那位「裂嘴出鐮刀(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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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宗暉這部《我所去過最遠的地方》散文中,高度凝鍊類詩,印象寫意暈染。他模糊聚焦皮肉下血淋淋的部分,反倒試著轉頭指向另一種記憶點,例如漸進式停藥後,睡與醒的不固定周期,能分配的時間如此有限。(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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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上,《南迴》確實少見如過往的鄉土詩中那般大量對中下階層生活的特意描寫,或著墨於他者生命的悲情、苦難的遭遇,乃至是強調城鄉差距、資源分配、土地汙染等的相關的社會批判。 蟋蟀之醒,醒在一場更(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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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意境與節制,何愁不能寫出名頭來,《當時小明月》裡那威武站在藥櫃前,神農嘗百草,百病皆有方的外婆,與楊富閔多年前的大內一姐,亦有的一拚。女性寫鄉土,稀少如早先劉靜娟、白慈飄、季季、丘秀芷或(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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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於上個時代左翼革命的激昂語調,當代的工人書寫選擇了另一種聲口,抒情且節制。陳昌遠《工作記事》即是。寫的是工人生活,事實上也是工廠之外各行產業、乃至整個社會的流動運作,就像松浦彌太郎朗聲說(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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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到這裡,讀者應該發現了,這是一篇無法被精確量化的書評。如果可以,容我說,這是一篇瑕疵書評。《瑕疵人型》的完美創傷畢竟是出自對於從未存在者的忠誠,但演化早已經是一種背叛。 「所有關於我的一切(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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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筱涵書寫成長過程某個部分近似班雅明無法返回的柏林,卻不若班雅明的決絕不自由毋寧死,她寧可失去做為孩子的想像和自由,即便那樣的童年只有一次,永遠失去也無法挽回的喟嘆不斷出現在《 貓蕨漫生掌紋(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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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說:「沒有為自己而寫作這回事」,所以懺情、自傳、回憶、自剖其實都是自我的再造,更明確地說,是通過人我關係的修辭與補述來建構自我。江佩津的《卸殼》把自剖放在了明處,看似預告了一場錐心泣血的(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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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就是一個潮濕的夢。十歲的你從自己的尿灘中清醒過來,你尿床了,卻恍惚記得在夢中看見了比現實更遠的情景,彷彿穿過了時間之隙縫,窺看到了命運的祕密。 讀鍾旻瑞的《觀看流星的正確方式》,總有一(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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