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點點的自己,留在那裡了。」石知田說。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不是一名演員,是一位寫作者,把部分的自己收攏在第一部散文集《石光乍現》中。「過去演完一個角色,也會擔心有沒有滿足大家的想像、或(閱讀更多)
平常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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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桐豪冶旅遊報導與人物專訪技藝於一身,走筆乍看不羈,細品卻能得三分幽微體貼。他在「紅房子」間穿梭自如,既能採訪,也能敘述,彷如施展左右互搏術,在「圓山大飯店」的中軸線上,將政經脈絡與歷史情境(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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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田威寧談父親、母親,回憶裡滿是過往的缺席與成長的艱難,但卻全然不帶指控。於是那些轉身與殘影,全都被她寫成了一片最美的景深。從臺灣到夏威夷、女兒走向母親,這一步的距離,花上她三十多年,我想起(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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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的即興時刻常能在末日般的荒謬情境下突圍重生,當「苦中作樂」成為一種群舞「祭典」,或者「Disco 舞廳」,並非單方面的嚴肅以待,這看似矛盾的張力,其實帶來一股心曠神怡。《跳浪》藉爵士、(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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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聯經出版的邀請,前文化部長鄭麗君重新翻譯《小王子》。 這是件大消息,不僅僅是因為她曾經有過的政治地位,也是因為過去她已多次提到此書對其的意義重大,乃至成為母親以後,也不斷朗誦予孩子。(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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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上書本,陷入兩個龐大身影疊合的惚恍之中,深情訴語和虛構情節的交織,是他或是他?是他擅長書信體與現實想像交錯的意識,也是他精湛多層包裝的敘事場景:意義難明的老人自殺事件連結記憶中被剝奪的交媾(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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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二月俄羅斯進攻以來,許多城市已被摧毀的殘破不堪,離邊境不到三十二公里的哈爾科夫也難於倖免。在歷史上哈爾科夫有「自由之地」(Sloboda Ukraine)之稱。十六世紀時俄羅斯擊敗立陶宛及(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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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強調「流氓」身分,與當時臺灣的戒嚴體制關係甚深。戒嚴下的行政命令、治安條例凌駕於司法審判,在藐視人權的前提下重新劃定了犯罪的定義,以管訓為由限縮人權,大量「製造流氓」,只為能「合法」調度(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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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賴香吟的最新力作《白色畫像》,藉三篇小說引領我們回望戰後台灣白色恐怖時期微小人物的心靈狀態。小說中的清治先生、文惠女士、凱西小姐,其實都是戒嚴體制中極其平凡的身影,但是他們也有內在的為難(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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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小説家伊凡・雷皮拉(Iván Repila,1978-)將近十年前出版的第二部作品《偷亞提拉的馬的男孩》 (El niño que robó el caballo de Atila,2(閱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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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再沒有比地鐵更具小說感的空間了。它如此日常,明亮,卻又如此諱莫如深。何致和的長篇新作《地鐵站》,嘗試以虛構捕捉秩序感的裂縫,生命的脫逸和墜毀。他以小說展開漫長的提問:隧道盡頭迎來的,是希(閱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