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台北没有固定的座标,它在我们无法全然忘记的往事里,闪闪发亮……」。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台北书写,从原本的单篇邀稿到录制Podcast,乃至半年后成书,张大春《我的老台北》以小说笔法布局(阅读更多)
平常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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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生于印度加尔各答。葛旭的父亲是外交官,年少时随父亲派任,于孟加拉、斯里兰卡、伊朗短暂居留,养成探索异国文化的好奇心。他在德里大学获得学士及硕士学位。其后获得奖学金前往牛津大学深造,(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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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为何物?──面对此大哉问,席慕蓉从未在口头上给出标准答案,而是以生活的真实感与生命的生机,从文字中提示、暗喻着我们──诗之于她、甚或之于全人类的真义。在最新面世的诗集《英雄时代》与散文集《(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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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干过最愚蠢的事大概就是不断发明消解自己的东西。第一个是原子弹,第二个就是演算法。」相隔近十年,贺景滨再度推出直指当代科技文化的「处决之书」。从《速度的故事》即敏感于全面影视化的危机,到了(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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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晴擅长操作类型小说,「类型小说讲求读者与作者间的默契。」《城境之雨》四个短篇以作者铺设的迷障与渴求真相的读者进行智力竞技:充满既晴精心设计一切被误导的弯路,折曲崎岖的情节⋯⋯你以为终将迎向(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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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像大男孩开朗,言谈举止有中年人的从容,那是在高中任教的凌性杰自然流露的风度。在尚未远离青春的空间太远,从散文集《男孩路》与《文学少年游》此间交叠着他身为文学少年时期,所感知的生活记忆与文(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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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剪云以历史素材为砖,用小说推砌一座属于台湾岛屿边缘人的城堡。谁说历史小说只能写百年前的事,谁说当代人不能书写当代史?「叛之三部曲」写二二八事件、写白色恐怖、写中坜事件、写美丽岛事件、写太阳(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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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有风无风都是金的,步履匆促的行路人,周身也似镀上一层烫金的熔岩。从金色里,写诗的人披着长发漫步前来,她携著二十六年的时光与文字,挟以相隔四分之一世纪终于浮出河面的散文集《穿越银夜的灵魂(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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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晓虹说,「我们日常经验的香港正在以令人措手不及的方式在变化,小说里的、虚构的香港恐怕也不能自外于这些震撼。」曾在多年前与韩丽珠合著《双城辞典》的她,如今搬出第一部个人长篇小说《鹰头猫与音乐(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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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之下,孤鬼还阳。楼上楼的旧事随着路上徐徐蒸起的热气而吐露,错杂纷陈的往昔收束在盲女银霞比清水更清的心眼里,又抵达更深邃微细,无人曾抚触过的另一端。 黎紫书 建造了那样一个「流俗地」,既属(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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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影的告别〉曾说:「然而我终于彷徨与明暗之间,我不如在黑暗里沉没」提及了在茫然之中,义无反顾的追求与信念。圣奥古斯丁(Saint Augustine)也于《忏悔录》说:「上帝的国度,不存(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