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妮.艾诺写下「我写作说不定是因为我们之间再也没话说」,她的意思是:我需要另外一种语言,带我从流俗卑下的阶级跨出去;我要在一种高尚的艺术建构中,改写我的出生。我要,在精神上杀了我的父母。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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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赖钰婷的《亲爱与星散》,便犹如留在座位观看她于人生赛场上的伤停时间。人生在各阶段里叠加历经不同角色、生老病死,无不辗转于伤痛。岁月河流推挤,无人真能获允停止赛事,若遇受伤情状,计时不会停(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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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七,香港回归。同年,麦田出版李昂的政治情欲小说集《北港香炉人人插》,轰动文坛。 该篇小说描绘台湾党外活动时期汹涌的时代侧影,以各类「党的女人」作为窥视的视点,穿插影射数件知名政治新闻。(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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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张继琳,我老会想起走钢索的人,还拿着三颗球左右抛接;他像他心仪的梵谷,像他诗中的标枪,直直地插入土地,说:「嗯,这土地是甜的/我要慢慢/变成一根甘蔗」,还有雨水、野草、瓦片、泥土,他像极(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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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了一本故事书!』这个想法让我快乐」,诗人孙维民在新书《床边故事》的后记中说,自小的静态娱乐大多是故事书,因此,写故事是他多年来的心愿。虽然诗集的初衷来自童年记忆,但孙维民讲的不是童书(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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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忘记多年前初次读到田威宁的作品。获得台北文学奖首奖的〈背包〉,收录在她现在称为「父亲之书」的《宁视》里,看似豁然写出「处处是家」的生命状态,然而其底蕴与支撑起人生背景的,却是「处处无家」(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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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运动,容易联想到的是火光与硝烟的抗争现场,然而当运动镶嵌于日常,在日复一日的耗损中,再激昂的口号,也会逐渐消退,可是那些关于个人生存与生活的创痛,依然存在。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个体所面对(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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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阵子,王心凌在节目上唱跳成名曲〈爱你〉,旋即跃上热搜排行榜。甜心年近不惑,脸蛋身材极其不合理地冻在青春时刻。偶像不变(好险偶像没老,老了反而唤起另一种时间感),我们哼著轻快旋律,毫无拦阻地(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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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职业要被嫌恶,非常简单。」眼前这个肩膀厚实的男人,并不是在埋怨。「我的阿爸、阿公,双手浮肿,一身腥味。每日久站鱼摊,双腿永远酸麻;说话必定放大嗓门,因为市场里人声鼎沸。」以《伪鱼贩指南(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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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玟珒以《那一天我们跟在鸡屁股后面寻路》作为纯文学出道作,玟珒的笔是魔杖,民俗、家庭、同志等题材成为小说的魔幻舞台,借由玟珒的小说视野,让我们看见存在于寻常社会中的黑色喜剧。 何玟珒 一九九(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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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我的时代,我必须学会潜水。」潜沉在文学与新闻之中,方子齐在这本书写下八年级青春成长絮语,以此叩问:这究竟是最好的时代,抑或最坏的时代?而当时代近在眼前,我们的青春又该安放何处? 方子(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