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读完了一本诗集 那天早上,从Joy Harjo写查理帕克的〈Bird〉开始,跳着翻读《爵士诗选/Warm n’ Cool: A Jazz Poetry Anthology》。 从这首诗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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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得钦第一本诗集《有些影子怕黑》稍微展露的宗教意识,在这一本又更加笃定,甚至已形成系统性的「神学」。当然他的「神学」常常是援引圣经并提出反驳,但圣经只是他的「经典工具」,他的「神」更不是你我(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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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旅游文学书写中,多数以男性视角做为主要的叙事体验,隐而未显的女性声腔,在这本诗集《这里的电亮那里的光》里虽然并未被刻意放大和书写,但是在性别上的模糊化是否是另一种女性特质的当代演现?(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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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作家说,「好看是小说的基本伦理」。我完全同意这点。《大港的女儿》厚厚一大本,我一打开阅读,就停不下来,一页页翻过去,期待前几页埋下的伏笔可以看到答案揭晓。我就这么坐了一下,不停的看下去。(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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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炳坤的不甘与不满,固然是刑求与冤屈所带来的耻辱,但我总以为体制的噤声不语,才是让他困在循环的哀伤与愤怒里的主因……这就像房间里明明有只大象,庞大到让人无法否认、忽视它就在那儿,但就是没人(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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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给《柴猫、梦的浮艇与德鲁伊》一个适当的书签,应该倒写本书一翻开就迎目而上的问句。这本揉杂近三十年台湾(与广义中国)丰富淋漓次文化元素的短篇小说练习簿,并非《爱丽丝漫游奇境》那位「裂嘴出镰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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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缺少(也需要)一个名称,来代表让人感受到「过渡」的那些所在–从已知的地景,过渡到巴洛所谓的「月亮远端」,到哈德森的「新乡野」,到贝瑞的「另一个世界」,到我们「以相当不同的方式(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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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忘记了,还是害怕想起来?」当电影《返校》回荡在众人耳里的那句话犹未散去,黄春明努力「清仓」的三十年前腹稿,诞生问世。无论电影名称抑或黄春明的新书名,似乎都青春洋溢,然而,情节人物同样因(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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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曾经被《如果在冬夜,一个旅人》里火车站那黑色皮箱的交运者是谁所诱惑,那你就不得不佩服《少年与时间的洞穴》只用一个谎言和一个未写的故事,就把读者你步步悬钓,既没有看着编辑阿基和小说家莉卡(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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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宗晖这部《我所去过最远的地方》散文中,高度凝炼类诗,印象写意晕染。他模糊聚焦皮肉下血淋淋的部分,反倒试着转头指向另一种记忆点,例如渐进式停药后,睡与醒的不固定周期,能分配的时间如此有限。(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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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马翊航《山地话/珊蒂化》,原住民文学观点分析的董恕明评:「要放在一只名为『原住民文学』的篓筺里『ㄙㄡˊ年ㄙㄡˊ去』,在他书页中那种种细碎的、游离的、闪烁的、萌萌的……花花草草醒醒醉醉,都还(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