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读翁祯翊散文集《行星灿烂的时候》,竟让我想到两年前北海道的那个夏天。 请容我多用几句话来描述这个经验和感觉。那是北海道自驾旅行的第三天,我们走在小樽的玻璃街上,沿路听着灯柱上玻璃风(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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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妈妈做小姐的时阵是文艺少女》,儿子观点的陈柏煜评:「我一面替写出『会被妈妈读懂的散文』的凯特担心,一面为『了解后重新黏合关系』的凯特开心。」妈妈观点的夏夏评:「有好几次,我甚至觉得其母(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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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篇标准的书评,但标准的书评又是什么呢?一如杨双子的创作屡屡打破文学典律「标准」的想像,而她的最新散文集《我家住在张日兴隔壁》,其实也并不是一本标准的散文。 因为于我而言,杨双子的这部(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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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读完了一本诗集 那天早上,从Joy Harjo写查理帕克的〈Bird〉开始,跳着翻读《爵士诗选/Warm n’ Cool: A Jazz Poetry Anthology》。 从这首诗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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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得钦第一本诗集《有些影子怕黑》稍微展露的宗教意识,在这一本又更加笃定,甚至已形成系统性的「神学」。当然他的「神学」常常是援引圣经并提出反驳,但圣经只是他的「经典工具」,他的「神」更不是你我(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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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旅游文学书写中,多数以男性视角做为主要的叙事体验,隐而未显的女性声腔,在这本诗集《这里的电亮那里的光》里虽然并未被刻意放大和书写,但是在性别上的模糊化是否是另一种女性特质的当代演现?(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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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作家说,「好看是小说的基本伦理」。我完全同意这点。《大港的女儿》厚厚一大本,我一打开阅读,就停不下来,一页页翻过去,期待前几页埋下的伏笔可以看到答案揭晓。我就这么坐了一下,不停的看下去。(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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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炳坤的不甘与不满,固然是刑求与冤屈所带来的耻辱,但我总以为体制的噤声不语,才是让他困在循环的哀伤与愤怒里的主因……这就像房间里明明有只大象,庞大到让人无法否认、忽视它就在那儿,但就是没人(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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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给《柴猫、梦的浮艇与德鲁伊》一个适当的书签,应该倒写本书一翻开就迎目而上的问句。这本揉杂近三十年台湾(与广义中国)丰富淋漓次文化元素的短篇小说练习簿,并非《爱丽丝漫游奇境》那位「裂嘴出镰刀(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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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缺少(也需要)一个名称,来代表让人感受到「过渡」的那些所在–从已知的地景,过渡到巴洛所谓的「月亮远端」,到哈德森的「新乡野」,到贝瑞的「另一个世界」,到我们「以相当不同的方式(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