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有人问我,「都在哪里写稿?咖啡店吼?!」没那么浪漫,我必须把自己绑在家里,才能写稿。 三十多年以来,没写过一字虚构。特别十几年前开始研究日本时代的社会人情,一切都有所本,不是来自访谈老辈(阅读更多)
普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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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则笔记,来自一位作家的演讲:「灵感不会自己掉下来,就算它会,你也得走很远的路,才能抵达它落下的地方」。 第二则笔记,来自认知科学哲学家 Andy Clark 的 Supersizing (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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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痴》以走音的人生来发想,诗句以流行歌歌词为创作灵感,将自己代入歌曲意境。「对我而言,歌词并非流行歌的附加。《音痴》除了直接描述本人就是音痴外,核心概念就是我在乎的是歌词。旋律、编曲或乐器(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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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结了2012年至2019年作品的《 诸天的眼泪 》,崎云从日常修行中进行书写。从108则诗作中的「透明的人」对照新作中以宗教咒语为诗名,讨论普陀山与金毛猴的自我诘问,无尽的呼唤与背负,永无(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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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在《归田录》卷二中说:「余平生所作文章,多在三上,乃马上、枕上、厕上也。盖惟此尤可以属思尔。」 我的灵感也多半在三上产出,意指「随时随地」,只要有触媒,说风是风;说雨是雨,有时手边没有(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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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智杰《野狗与青空》拉开自我生命不同的抒情维度,但现在的他是否真如〈照相术〉开头所说「心是刚刚拥有彩色的底片」,拥有一颗汲取丰富生命经验的心呢?而当诗人真的提起相机,又会以何种目光来诠释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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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西在新的著作中,尝试新的路径,更加放松,单纯地记录日常、随想过往。透过书写,「将不满意不顺心找到办法整合在自己身上,以自己之名将其反刍」。将过往著作观看他人故事的方式,酿造后重新以新滋味呈(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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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一丝灵感的时候谈论灵感,有种每周坐车通过长长的雪山隧道之际,车上免费提供的网路讯号总会突然断了的感觉。或如同电影《寄生上流》启幕,兄妹俩在地洞似的屋子内,连连看的游戏般,这个角落,那个角(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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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捕梦网之墙下阅读,聆听整座森林无声鸣唱。 灵感在此天马行空,恍若神启。 时光倒退回二○一八年十月,我与 N 走上伊拉克里翁百年古城墙,拜访尼可斯.卡山札基(Nikos Kazantzak(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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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刺入生活的痛点,就像座落于城市的小公园。 草地与树木,在窘迫且侷促的空间内,挣扎其尽可能释放的绿意,召唤了鸟与虫,仿佛提醒著被水泥日常麻痺的我们,仍有自然与自在的所需,追忆一点尚且活着的(阅读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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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好奇我这一年里,一口气出了三本书,是否练就何种神功,进而「长篇累牍,应口吟诵」? 其实,我的「长篇累牍」无论是写作寻思或出版计画,灵感全来自走步机上的酝酿。 走步机置放在起居间角落,面对(阅读更多)